“另外,智障女性在外面结识了所谓的‘朋友’以及遭受性侵后,监护人如果细心的话,应该是能感受到一些变化的。多点关心、多点温暖,也能做到有效防护或及时报案。在这方面,有些智障女性的监护人做得不够。”李梓说。
廖庆南则认为,社会对智障女性关爱的意识也稍显不足,如在路上看到一个很茫然的无人监护的小孩,大家往往会伸出关爱之手,但若遇到智障女性,很多人往往会听之任之,甚至还有些不法分子想着如何打她们的主意。因此,社会应增加对智障女的关爱意识。
“另外,社会机构或民间组织在对智障女性的关爱方面,也都有进一步提升的空间。虽然智障女性的认知能力与性自卫的能力弱于常人,但若有针对性地加强一些安全教育,还是能起到一定的帮助作用。而且,一些智障女性的家庭对智障女性的监护确实存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社会机构、民间组织以及社区在走访、了解、心理辅导、回访以及安全防护等方面,若能发挥一些专业化、网格化等优势,对她们来说相信也是大有帮助。” 记者游春亮 通讯员汪林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