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讥讽和臭骂,竟引燃了埋藏在傅英伟心中多年的邪火,他想心动不如行动,就算邢自芳拒绝了也没啥大不了,要是不豁出老脸去赌一把,老是让那个念头折磨不说,还只能把这个遗憾带进棺材;倘若侥幸得到了她,哪怕过把瘾就死也值得。于是他借口家里有事,告别了大伙,风风火火径直朝姨妹邢自芳家走去。
谎言骗进姨妹家 色胆包天强“采花”
傅英伟想起头天晚上和邢自芳通电话时,她提起过丈夫王有金去仪陇出差了,要好几天才回来,而她女儿一早要去上学,晚上睡得很迟的她想必这阵正在睡觉,现在去她家正是好机会。他又盘算只有先到了她家再跟她把话挑明,这样成功的把握才更大些。怎样才能让她乖乖地把自己迎进家中呢?傅英伟决定撒谎骗邢自芳开门。他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已来到了滨江路邢自芳所在的住宿楼下,他用手机拨通了她的小灵通,装作一副焦急的口气说:“幺妹,你大姐得了阑尾炎,现正在妇孺医院输液,医生说要开刀,要交3000元的押金,我手头现钱不够,这么早银行又没开门,暂找你借点钱,我已到你楼下了。”邢自芳在电话里问了一些她姐的情况后,对傅英伟说:“你就在楼下等着,我马上用报纸把钱包住,给你丢下来。”傅英伟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一招,急得六神无主。这时候他突然看到不远处的楼下面有几个捡垃圾的老太婆,便急中生智地诓骗邢自芳说:“这阵你们楼底下有几个吸毒的,鬼鬼祟祟的,不晓得在搞啥子,我认得他们,平时不是偷就是抢,你把钱甩下来我就是捡到了他们肯定也要来夺,你还是把门打开,我上来拿稳当些。”邢自芳只好答应了。
傅英伟心花怒放地沿着楼梯向上爬去,竟感到比平时爬楼梯轻松愉快多了,很快就上了九楼邢自芳家门口,却忽地感到累得几乎要休克过去。只见穿着一件睡裙的邢自芳早等在房门外,手里捏着一叠钱,对傅英伟说:“我姐住院要多用一些钱,这1500块你先拿去吧。”傅英伟接过钱后却说:“我好累,要到你家里坐一会儿。”邢自芳看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便毫无戒心地把他让进了房间里。
坐在邢自芳家客厅的沙发上,傅英伟顺手将1500元钱和茶杯放在茶几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偷偷在邢自芳身上扫描。邢自芳一屁股在傅英伟身边坐下来,架起二郎腿,又问起她姐姐的病况来。傅英伟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不时偷瞟一眼她睡裙下露出的雪白的大腿。邢自芳问了一阵后,忽然说:“我姐不是有医保卡吗?”傅英伟说,邢迎风的医保卡和一张写有密码的纸片都在她和前夫生的女儿洪先锐那里,洪有一次洗衣服把那张纸片洗烂了,现在不知道密码,没法用。邢自芳便说,那就拿她姐的身份证到医保中心去另外办一张卡。傅英伟说,邢迎风的身份证也在洪先锐那里。邢自芳便说,那我去给先锐打个电话,叫她把她妈的身份证拿过来。说着起身进入了卧室里。傅英伟不由得心跳加剧,血脉贲张,也抓起茶几上的茶杯,紧跟着钻进了邢自芳的卧室,并顺手将门关上了。
刚坐在床沿上拨电话的邢自芳感到傅英伟的举动有点反常,正想喝叱他时,那傅英伟却将手中的茶杯放在床头柜上,随即双手一把将邢自芳推倒在床上,猛扑上去压在了她的身上。邢自芳拼命地反抗,无奈身材娇小的她被粗壮如牛的他压得无法动弹,便厉声喝道:“傅英伟,你到底想搞啥子?”傅英伟喘着粗气说:“幺妹,你长得好美,我想了你几年了,我们耍一盘吧,没人晓得……”
气愤已极的邢自芳断然拒绝说:“你好不要脸,可惜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哥,这种事你也说得出口!”傅英伟依然死皮赖脸地说:“这么多年我对你不好吗?你只要陪我耍一盘,我们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邢自芳知道他说的是去年他在她的服店店打工,被她辞退的事,为了摆脱傅英伟的纠缠,她于是用缓和的口气说:“你快放我起来,你要到我门市部打工,这个好说。”但傅英伟却说他不想打工了,就想和她做一下那个事,了却心愿。又气又急的邢自芳便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老傅,只要你敢做,我要叫你进班房!”傅英伟依然不管不顾地说:“只要你满足了我,坐牢就坐牢!你不怕家庭破裂,我还怕啥?”邢自芳又用软和的口气说:“只要你现在停了手,我保证不向任何人说起这事,包括我姐和我老公,我们以后还是亲戚。求求你了,快放开我吧,这样不好。”谁知她的哀求竟助长了傅英伟的嚣张气焰,以为今天多下点功夫是可以征服她的,于是展开了更加疯狂的新一轮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