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未获支持。
“性侵害造成的心理损害,远远损过了她的身体损害。”张荆表示,虽然附带民事诉讼有不支持精神损害赔偿的规定,但性侵害和其他人体损害有所区别,对心理伤害很大,造成身心伤害时间长,将会是一生的阴影。因此针对性侵害案件,应该考虑其特殊性,没有补偿对性侵害受害人不公平。
此外张荆认为,心理治疗费是有法律依据的,心理治疗费也应该考虑。这些治疗费用高昂,李蕊蕊本人并没有这个经济能力。
- 现场回访
事发简易房已被拆除
昨晚6时许,曾经的聚源宾馆门口写着“宾馆住宿”、长约数米的灯箱招牌发出醒目光芒,但招牌上却未见有“聚源”二字。
前庭门脸只有普通单元房大小。说起“桐柏县驻京办”,楼内的住户一脸茫然,但说起8月4日的强J案,立即就会得到这里就是案发地的肯定答复。
前台服务员对此案一无所知,称该宾馆无“桐柏县驻京办”。直到提起那栋住上访人员的小楼,服务员才告知就在食堂旁边,今年10月前已被拆除。
位于宾馆主楼和食堂旁的一堆废虚,被宾馆工作人员证实就是李蕊蕊称做“小灰楼”的案发简易房,这里剩下的只有满地的建筑垃圾,和堆放的十几张床垫。
- 对话
“赔偿太少了,不公平”
受害人称家人被指指点点,希望政府资助全家搬离老家
昨晚6时,李蕊蕊正在家中吃饭,电话中她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前轻松许多。在之前的几个月中,她曾多次通过短信、电话告诉记者,“恨死他了,我简直要气死了,没法活了。”
“全家想搬到外地去”
新京报:对判决满意吗?心情怎么样?
李蕊蕊:判决下来以后比原来强一点了,基本上还算满意,但也没好太多,觉得赔偿太少了,不公平。准备等张律师把判决书寄过来之后,看市政府能不能给我们处理,如果不处理,我就上诉,告阜阳驻京办和聚源宾馆。
新京报:希望市政府怎么处理?
李蕊蕊:现在我们这儿家家户户都知道了,没法正常生活,都指指点点。希望能给我们点钱买房子,搬到外地去。只要别人不认识我们就行。
新京报:为什么没来北京出庭?
李蕊蕊:家里没钱啊。前几天张律师通知周五开庭,我们就开始借钱,一直借到周四后半夜,才借够两千块钱。赶到界首,已经赶不上火车了,后来准备坐长途汽车到北京,临开车的时候说人太少,不发车了。就没办法了。我们家是农民,种4亩小麦,一年才挣一千多块钱。
“政府能让我去上学吗”
新京报:听说出事后你身体一直不太好?
李蕊蕊:嗯,那个事情回来以后一直尿急尿频,检查有炎症。政府说出钱给我治,但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治,还要全家人都去医院看着我,不让我再上访。律师叫我们不要去精神病院。夜里做噩梦,8点钟上床,凌晨1、2点钟就惊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就开始着急,担心,害怕。
新京报:害怕什么呢?
李蕊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害怕告不赢。
新京报:以后有什么打算?
李蕊蕊:一直都想上学,家里没钱,妈妈不让上。都有2、3年没上学了,我越想越气,好几次想自SA都没成功。我想学个技术,然后出去打工。你能不能帮我跟政府说,让我去上学。
本组稿件采写/本报记者 张太凌 熊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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