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1日上午7时许,有人发现上林县城的澄江上漂浮着一具用纤维袋包裹着的尸体。当时现场没有留下痕迹物证,死者又是被裸体抛尸,河堤周围也未发现死者衣物或其他物证,这给侦破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难度。随着上林警方历时一周的缜密侦查,3月18日,这起颇为神秘的血案水落石出。
江面现浮尸
案发当日上午8时15分,上林县公安局接到了报案。局长史文宁等局领导立即率领刑侦技术人员赶到现场,南宁市公安局也派出的8名刑侦技术人员,赶去增援。经初步尸体检验确认,死者为女性,胸部有明显纹身,从掉落的头发看,死者系剪接的头发,是被人杀死后抛尸灭迹。但尸体已高度腐烂,无法判断死者的准确年龄和身份,尸体没有钝器伤和其他创伤。从尸体腐烂的程度看,死者死亡时间应在10天之内。上林县澄江河畔以往从未发生过沉尸案,这起案件引起了一些群众的不安。上林县公安局迅速成立了专案组,专力负责此案。
警方分析认为,从死者胸部有纹身和着剪接假发的情况看,死者应该是个喜爱装扮的“风尘女”,这样的女人一般从事娱乐业工作。此外,从最近几个月上林出现旱情、河水干枯的情况看,尸体不会从上游漂流而下,抛尸的范围应在县城一桥至县城旧市场的河段间。因此,重点排查是河边街的出租屋和附近的居民。
曲折寻尸源
功夫不负有心人,3月12日晚8时许,一发廊女服务员从乡下老家回到县城听到澄江浮现一女尸后,她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几个月前曾在她服务的店里做过工的那个女士。理由是那女士胸部有纹身,头发也是剪接的,年龄30多岁,乔贤镇、塘红乡、镇圩乡一带口音,但不知其真实姓名、家庭详细地址。与此同时,上林县城二桥一饭店的老板也向民警反映,有一个30多岁的女人春节后曾到他饭店做过几天服务员,但后来便突然走人,下落不明,她操的也是塘红、乔贤一带的口音,但不知其姓名。这两条线索大致相符,专案组将调查重点转向了乔贤镇、塘红乡、镇圩乡。
3月13日,塘红乡中可村一中年男子向民警反映,几年前,他曾与本乡离异女人韦某恋爱,并发生过性关系。韦某离异,有一小女孩,虽年过三十,但丰韵尤存。经过一番接触后,他发现韦某是个好吃懒做、作风轻浮的女人,于是便分手了。从此,韦某外出打工,没有联系他了。该男子提供韦某纹身处及图案与死者相符,经医学技术鉴定和韦某的亲属核对,死者就是家住塘红乡中可村现年37岁的韦某。尸源终于找到,民警终于松了一口气,但韦某为什么被害,是仇杀、谋财害命,还是情杀?谁是凶手?这些仍是个谜。
案情现端倪
民警调查发现,死者生前交友泛滥,关系复杂,且其本人居无定所,飘忽不定。后来,专案组几经调查得知,死者与租住在县城河边街卖狗皮膏药的一个“老阿公”关系非同一般,属情人关系。资料显示,“老阿公”名叫杨某,现年65岁,家住大丰镇云温村,妻子早年病故,独身一人到县城租房,靠治疗风湿病为生。
凶手会不会是他呢?为了证实“风流故事”与情杀案件是否有牵连,办案民警查看110报警记录,记录上显示:杨某曾于2007年打110报警称,韦某以谈婚为名骗取其钱财,要求公安查处,巡警大队出警将两人传回大队调查,后杨又称不是骗婚是因两人吵架一气之下才报警的。大胆推测后再经秘密侦查,专案组发现,杨某租住的房子后门的矮墙外便是澄江河,且墙上有拖尸的痕迹。由此判断,杨某有作案的重大嫌疑。然而,正当专案民警对其实施抓捕时,发现杨某早已人去楼空,去向不明。
凶手终被擒
杨某多年行医,医好过的病人也不少,要找关系人庇护较为容易。调查中得知,杨某有两个至亲的关系人,一个在广东,一个是在北京。民警走访群众,村里人反映,杨某几天前对人说,有人叫他去广东治病,且杨某于3月12日上午去银行提款9000元。
根据这一情况,专案组很快组织追捕组,火速赶到广东和北京。但连续几日,两个追捕组均分别从广东、北京发回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