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吴成的时候,他开着一部好车,风驰而至,虽说是个生意人,他说话却有点结巴,聊天间,有个女友人进来,吴连继续说下去的勇气也没有,随后,他向笔者提供自己和其妻子的结婚证,上面写着两人的结婚日期是1996年,一再说明自己是真心想找一个心水人家。
吴成的口气很坚决,为了印证其所说的话的真实性,他还让笔者拨通其妻的电话,电话中,他的妻子说话的声音很微弱,谈到后代问题,她依然没有放弃“借腹生子”的念头,但要跟丈夫离婚令其另娶新欢,她口气弱了很多,许久后才憋出一句,“需要有一个成熟的计划,不能随随便便”,言下之意,她是同意的,但又有诸多顾虑。
吴成本不相信网恋,却在网上发帖《妻子要离婚,求我找小三》希望求得贤内助,他说,这么多年来,不是没有见过其他女孩,只不过现在已经失去了追求的胆量,也拉不下面子,同时,妻子的大度反倒让自己觉得是一种压力。
祸从天降
我是湛江人,今年40岁了,1992年夏天大学毕业后,在东莞一家企业上班,认识妻是在1995年一个培训班上,我们相谈甚欢,第二年我们结婚了。
婚后几年内,我们都相继在单位谋得一官半职,那时,尽管银行存折的数字不断变大,尽管工作中有很多机会让我出去结识异性,但我始终认为,妻就是我的终身伴侣。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从2001年开始,妻子突然感到头疼,经医生检查,才知她已患上“红斑狼疮”,医生说,得这种病的人几乎没有治好的可能,而因为免疫系统逐渐受到破坏,只能长期靠吃激素及免疫控制剂维持生命。
妻的病发作并没有规律性,会突然间心慌张冒冷汗,大吼大叫后变得神志不清,每当这个时候,不管严寒酷暑,我都将她送到医院。
作为一个男人,自妻病后,我们再也无法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疑虑重重
治疗妻的病,需要大量的费用。2004年,我放弃铁饭碗,自己开了一间经纪公司,凭着对业务和市场行情的熟悉,公司很快便做得有声有色,毫不惭愧地说,仅靠我现有的物业所收的租金,不干活就足以让我们安逸地度过余生。
妻的病越来越重,情绪很不稳定,总是疑心我背着她在外面乱来。一天,我从公司回来,无意中,我讲起当天中午跟客户吃饭时遇到一个大学的女同学,她在一家外贸公司做主管,我当时在厨房炒菜,无意中说了一句,“没想到她这个年纪了,皮肤还保养得那么好”。
这时,妻坐在椅子上一言不语,过了一会儿,她走进厨房,拿起碗碗碟碟随地乱砸,我一下惊呆了,我不说话了,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再好言好语跟她解释,直到她入睡。
但妻却从此对我不信任,家里的存折、银行卡都放在一起,上面的密码我和妻知道,她甚至开始为自己安排后事。
四处求子
去年6月份,80多岁的老父临终前把我和妻叫到床前说,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看不到吴家有后,父亲说完话后,便咽气了。
妻把老人家的话一直记在心里。那段时间,我见妻开始忙忙碌碌,有时不见踪影,直到有一天,家里来了一个年纪约20多岁的年轻女子,妻笑嘻嘻告诉我,你跟她好好相处,给你们吴家留一个后吧。
我一下子懵了,从那女孩的口中,我才知道妻这段时间不断找人托关系,找到这个女大学生,希望“借腹生子”。对于妻的荒唐想法,我训斥了她一顿后,好言好语把那女孩送出家门。
其实,我都40岁的人了,没有孩子,心里哪有不着急。为了应付母亲和兄弟姐妹的刁难,今年春节,我和妻带着从各种小道消息收集来的一堆小孩的相片回老家,要他们过目,看上哪一个,就带回家抚养。
没想到,照片刚到母亲手中,就被她扔了,“这不是应付我的问题,我要的是血缘”,母亲说这话的口气中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母亲转过头叹着气告诉妻,“我老了,他可以照顾我,但哪一天你我都先去了,他老了怎么办?”她指了指我。此后,母亲不断地给我们打电话说这事。
妻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