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4日上午,长沙河西桃花村一偏僻的小山林旁边,记者约出自称“王老师”的中年男子。
“诚聘私人生活女助理数名,要求在校大学生,身高1.58米以上,年龄16-22岁,提供在校所需全部费用或年薪3万以上。”长沙河西某高校食堂,这张手写的招聘纸片在一堆小广告中显得尤为突出,署名竟然为“王老师”。
私人助理到底是个什么工作?为何还有身高和年龄要求?全副武装之后,记者开始了持续3天的暗访。
〖电话咨询〗要帮老板找“女朋友”
“我是大四的学生,还没有找到工作,想应聘私人生活助理,请问具体需要什么条件?”10月23日上午,记者以应聘者的名义拨通了招聘广告上“王老师”的电话,一名男子非常热情地回答:“没什么具体要求,只要是学生、长得漂亮就行。”
“那我去了具体做什么工作?”也许是记者的语气过于生硬,“王老师”变得很警惕,声称他还有几个女生等着安排,便挂掉了电话。
初次过招失败,记者转变思路,决定走“温柔路线”,重新拨通了“王老师”的电话。
“我这里是给老板找女朋友!”这一次,“王老师”直言不讳。
〖初次面试〗男子远观但不现身
由“王老师”定好时间地点后,身带偷拍机的记者和另一名女生开始“面试”。
23日下午2时半,记者来到中南大学门口,在指定地方等候。然而“王老师”不断地改变见面地点,从大门口到花园再到草坪,整整折腾了近1个小时,还是没有露面。
不过,另一组扮演情侣的记者早已锁定了“王老师”:40来岁,灰色西装,身高1.7米左右,头微秃,偏瘦,一直远远地跟着前去“面试”的记者。
“我怀疑你不是学生,今天见面取消,等我再联系你。”1个小时后,“王老师”打来电话说,需要进一步确定记者的身份。
〖见面交谈〗开口聊起“道德观”
“我真的是很有诚意的,不是急需用钱也不会这么着急。”10月24日上午,记者又一次拨通了“王老师”的电话。男子犹豫了一会,终于再次约好了见面地点:半小时后,桃花村。
在做好部署后,记者独自一人来到桃花村,另两名记者蹲点守候。
“王老师”终于出现了。“钱你直接找老板拿,原则是你不能影响他的家庭。”“王老师”像模像样地扮演着“中介”角色,“尽管是出了钱的,但还要讲人情味、要讲道德观,你如果没有涵养的话老板也不会喜欢,没味。”“王老师”和记者谈起了道德观。
交谈近半小时后,男子提出条件:“中介费,你要出1000元,老板出3000元,如果你拿不出钱就先陪我两晚,一次算500元。”